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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溪，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就算偶尔碰到，也不要打招呼，我觉得很恶心。”
“就当个陌生人吧。”
关门声很轻，却重重敲在两个人的心上。
墨听之倚着门，双手捂脸，无力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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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个屁？”
盛夜看着张临怀眼角流出的泪，无语道，“这两道题应该错吗？”
张临怀揉着手臂，愤愤道：“我过程都是对的。”
“那有个屁用？”
盛夜毫不留情的说，“你要是学文，老师还能看你写得多，给你一点辛苦分，但你学理，过程写的在天花乱坠，答案错了，一分不得。”
张临怀撇撇嘴，看了眼盛夜的手，抱怨道：“你右手是断掌，打人特别疼，就不能轻点打我吗？！”
“疼还不长记性？”
盛夜抽出一张纸扔过去，“这种典型的题还能不错，这两掌你挨得不屈，把眼泪擦擦。”
张临怀也不想哭，就是生理反应，盛夜一掌下去打人太疼了，这眼泪就跟被打出来似的，根本不受控制就流下来了。
“这两道题重新算一遍，我去洗澡，洗完检查，要是还错……”
盛夜作势扬了扬手。
张临怀抱头一缩，立刻埋头重新计算。
盛夜拿着浴巾去浴室，正好碰到上楼的张闵。
“楼下关门了？”
盛夜看了眼客厅的电子灯，“才九点？”
张闵把身上的围裙解下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今天儿不好，没几个客人来，待着也是待着，我就让隋婶和小陆先回家了。”
盛夜把浴巾放到一边：“那我去把店里的卷帘门放下。”
“不用，我自己关好了。”
张闵坐在沙发上，看向张临怀卧室，“那臭小子又做错题了吧，在楼下就听到他鬼哭狼嚎的。”
盛夜看张闵扶着腰：“还行，进步挺多的。”
“腰病又犯了。”
盛夜从电视柜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两粒胶囊，端着一杯水递过去，“下次直接喊我去关。”
“关个门还喊你？”
张闵接过药和水，一口吞，喝了一大口水，“我还没老到不能动。”
他看向盛夜的手掌，“上药了吗？”
“没事，小伤，明天估计就结痂了。”
“洗澡的时候注意点，别发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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