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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晗栖贴心地问她：“你不换吗？”
“换。”
夏映暖一咬牙，就把衣服脱了。
然后她迅速将制服穿好，拿起了辛娜给她的租户花名册。
宁晗栖也凑过来，跟她一起看。
花名册一共有七页，封面上印着几个大字——欣灵公寓，您永远的港湾。
里面分别是一层到七层的居民名单，一层二十户。
这里似乎是个单身公寓，每户都只住了一个人。
如同辛娜所说，这里现在没剩下多少租客了。
大部分房号后面填写姓名的格子都是空着的，只有零零星星的名字分布在纸面上。
夏映暖数了数，发现除了她和宁晗栖，这里居然每层只有一户有租客，加上她和宁晗栖，也只有八户。
这么大一栋楼，大部分房间都是空荡荡的，想想还真挺吓人。
花名册上没有更多信息，二人决定按照辛娜说的，先去跟住客们打招呼，顺便找苹果。
出门之前，夏映暖又想到了什么，她问宁晗栖：“姐姐，你现在的样子跟在现实世界不同，是做了易容吗？”
系统提示说过，她是来自7号位面的第1078923位玩家。
也就是说，在她们的世界里，有一百多万人进入了游戏。
宁晗栖是公众人物，万一在副本里被其他人认出来，个人信息暴露，不是什么好事，所以隐藏身份也是正常。
不过这么一想，仅仅一个位面就有这么多人参与，这个游戏玩家的总人数恐怕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宁晗栖说：“游戏有捏脸功能，可以用积分在游戏商城对长相进行调整，并且全套购买下来，作为一张备用的脸。”
游戏商城应该是她还没解锁的功能了，夏映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游戏面板，心里有些惋惜。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宁晗栖：“姐姐，等我解锁了商城，你教我捏脸吧，我一想到会被谁认出来，就挺担心的。”
她现在也是势头正猛的流量小花，在副本里低调点总是好的。
不过这个副本倒是不用担心，系统说了是双人模式，除了她和宁晗栖之外，其他人都是NPC。
宁晗栖说：“你先活下来再说。”
夏映暖：……这特么是人话。
楼里静悄悄的，灯光昏暗，看起来有些萧条。
走廊里没什么烟火气，家家房门紧闭。
二人按照名单，走到了一楼唯一有租户的人家——位于走廊另一端的103室。
公寓尽管破旧，房门看起来倒是很新，像是重新装过，金属质感，看起来很结实。
夏映暖抬手敲了敲，门内很快有了回应。
是一个甜甜的女声：“谁呀？”
夏映暖朗声道：“你好，我们是新来的公寓管理员，过来跟您打个招呼。”
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即是悉悉索索地响动。
夏映暖能感到，对方正隔着门板，透过猫眼窥视着她们。
她从容地笑笑，对着名单念出名字，“张婉静小姐，对么？”
很快，门被推开，一个年轻女孩子出现在她们面前。
长相可爱，穿着粉色卡通睡衣，头发用蝴蝶结发箍别了起来。
她说：“你们好，我是张婉静。”
夏映暖说：“你好，我是夏映暖。”
又指了指身边的人，“她是宁晗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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