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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查出来什么是你无能吧？你所说看你能干点什么？和安都说听到有人偷听了，家里当时就只有老杨和张妈在，难不成是鬼啊!”
姚素馨皱着眉头反驳。
“要相信科学……建国后不允许……嗷。”
戚国雄被姚素馨打了一下子，这才丧眉搭眼的住了嘴。
“这事儿不用你来管了，我让老杨媳妇去帮我查。”
姚素馨脸色很冷淡，小于和小周面面相觑，都不大敢说话。
虽然说老杨和张妈两口子给戚家几乎是干了一辈子，这些年也没做什么不得体的事儿，可家里除了小于和小周两个警卫员，就张妈他们一家子。
当时小于和小周都在屋里头，若不是有不科学的事儿，只能是一个可能，反正对姚素馨来说，宁可冤枉，绝不错过。
反正他们年纪也不小了，戚家总不会亏待这两个人就是。
张妈在宿县还有家人，戚家给了她和老杨两口子一笔不菲的遣散费，让她和老杨回宿县去了。
眼下家里头都是老首长家的保姆牵线，从京城当地人家找了两个本分阿姨上门工作，看家护院的也直接换了个退伍军人。
所以第二天见到沈和安和白瑞芬的时候，有姚素馨吩咐，不管是新来的退伍军人老周，还是胡阿姨和宋阿姨两个住家保姆，都特别热情。
“小董和孩子呢？你们怎么也不帮小青抱抱孩子，莫不是能走了？”
戚老太太扶着小周的手往外看，沈和安有点儿尴尬。
“今天说不定和安爸妈会回去，让她带着孩子在家呢，就我和和安过来了。”
白瑞芬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她跟小周一人一边扶着老太太进屋。
“这不是要说幼儿园的事儿么，我想着怕是得去看看，让孩子跟着也走不动啊。”
“哪儿就那么着急了，九月份才开学呢，我想圆圆了，你个夯货，下次不带孩子别回来了。”
姚素馨半真半假的点了点白瑞芬的额头。
“这不是带了一个回来么？”
白瑞芬嘿嘿笑了两声，拉着沈和安坐了下来。
“对了，景全怎么调到西原去了呢？爸您也同意？”
白瑞芬见老太太还有点儿不高兴，赶紧转移火力。
沈和安怕老太太生气，坐在老太太身边默默给她剥桔子吃，老太太失落的心这才稍微回来点儿，跟沈和安问着圆圆的情况，一点儿都不看傻了吧唧的自家老头。
而傻了吧唧的某位，简直是被儿媳妇噎的够呛，他当时跟耿国海说的特别大气凛然，什么为大家做的够多，也该为小家了……
儿子几乎是在他的保驾护航下去的西原，可没想到他去了西原，这老婆孩子也来京城了，真是……
“你们要来京城，怎么都不提前说一声呢，出发前才打电话说你们要来。”
戚国雄瓮声瓮气地问。
要是他们早说些时日，也不用戚景全浪费车票去西原……嘿，不去也不行，调令都到西原了。
也不知道自家儿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怎么倒霉事儿都到了他身上去了呢？
“我们这不是不想让您和妈劳师动众么，我们自己都安排好了。”
白瑞芬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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