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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沈燃心觉得毛骨悚然的是，在课题被终止的第三年，也就是沈燃心退圈的那一年，沈自清去世。
他死于一场火灾。
沈燃心看着这份履历，脑海中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零碎的场面。
这些记忆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快的叫他根本就抓不住。
就在他正准备按照程澄发给他的东西上网查阅一番的时候，陆止的电话打了进来。
沈燃心犹豫了一下，想着陆止带着一身无法控制的信息素出去了，虽然现在是晚上三点钟，别墅里几乎没有人在活动。
在犹豫了三秒钟之后，他还是接起了电话。
陆止的声音闷在电话里，轻微的喘着粗气，沈燃心叫了一声：“陆止？”
“唔。”
陆止顿了一下，沙哑的笑了几声，缓慢的开口道：“沈老师，恐怕要麻烦你了。”
沈燃心一听这死动静就知道陆止在干什么，尴尬的摸了摸鼻梁：“要我做什么？”
陆止良久才憋出一句：“说话吧，燃燃，跟我说话，说什么都行。”
沈燃心顿了一下，看向了手里的那份履历，咳了一声：“刚好程澄给我发了一个名为沈自清，的人的履历，字挺多的，我读给你听？”
陆止苦笑道：“我萎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沈燃心翘起嘴角：“怎么会对我有好处呢？陆总，我这是为你的身体着想来着，毕竟割以永治嘛。”
陆总喘了口气：“燃燃，叫我的名字吧，你很久都没有叫我只只了。”
“上次在鬼屋里不是叫过？”
沈燃心嘟囔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这个名字。”
“喜欢。”
陆止开口：“很喜欢。”
沈燃心抱着手机，小声叫了一声：“只只。”
陆止那边沉默了很久，语调带着余韵后的慵懒惬意：“我出去散散味道，你总嫌我的信息素味道呛人。”
沈燃心：“……”
其实就味道来说，白兰地酒香并不讨人厌。
沈燃心只是讨厌被另一个Alpha信息素包裹的感觉。
沈燃心留下一句“明天还要拍摄”
就把通讯给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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