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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大概就在于，如今天地间的灵气，比之那时实在是稀薄地可怜。
秦源收起王火的时候，那王火并没有任何变化，显然这点损耗对它而言忽略不计。
众人起身，无不笑意吟吟，互相恭喜之余，又纷纷对秦半圣躬身道谢。
如是没有他，很多人可能这辈子都未必能有今日这般提升。
江湖人便是如此，有喜则笑，有恩则谢，虽惨烈的牺牲犹在眼前，但是那份悲壮，都留在自己心间，待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挖出来，或许更好一些。
休整完毕，老道问秦源，“接下去，什么打算？”
秦源想了想，说道，“想去一趟皇城，把我夫人及家眷接出来。
出来后，再选个良辰吉日，去烧了那妖圣妖域吧。”
老道哈哈一笑，“成，我与你同去。”
众人闻言，当即纷纷说道，“我等与总舵主同去！”
秦源摆了摆手，说道，“你等回去墨岛吧，老道和小妖陪我就够了。”
此时，程中原忽地问道，“此去皇城，要杀多少人？”
秦源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我不欲杀人。
但是不是要杀人，取决于皇帝。”
程中原微微一怔，便不多言。
药老忽然说道，“朝廷积弊难返，如今又天下大乱，流民遍地。
若是再这般下去，怕是离大厦倾倒不远了。
中原先生，你是好汉子，当审时度势，勿要再有旧念了。”
程中原看了眼药老，却是笑而不语，只是站在洞口，看着外边的巍巍青山。
……
与众人道别。
程中原要回北域，见他的家人去了。
许凤龄和南霸，也要回南边，安顿刚刚搬好家的亲眷。
顺便，许凤龄要继续写他的《半圣实录》，且与秦源约定，待他从皇城回来之后，定要相见，畅饮达旦——以为他的《半圣实录》累积更多素材。
写《半圣实录》，怕是要成为许凤龄余生最重要的事业了。
这也有趣，因为柴莽有一本《高祖实录》。
回去前，南霸再三表示，秦源大婚之日一定要通知他，他狂饮三百倍的承诺不变。
如此种种，临别依依，但终是各自回去了。
秦源、老道、小妖不着急启程，晚上便在尚牙洞住下了。
既然得了空，秦源就拿出了凤凰蛋。
嗯，破壳吧，苏若依！
第610章半圣轶事
根据羊皮卷的记载，庄静最初的计划是，先用王火烧了妖圣殿，再夺圣火，然后她自杀变成蛋，再沐浴圣火之光三天三夜，便可破蛋而出。
如此一来，她就可变回真正的庄静，从此摆脱凤凰之力的束缚。
不过很显然，庄静之所以选择在得到圣火后再自杀变蛋、恢复本体，是因为她的计划是亲自杀入妖圣妖域，而在这个过程中凤凰之力还能帮她，所以得到王火后，她不着急恢复本体。
但是她不着急，秦源着急啊。
一则蛋壳现在碎裂了，每天都需要他的半圣之气来勉强维持，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二则，王火之气和圣火之气其实都一样，都是天地本源初气，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储存的量不同而已，所以圣火能做到的，王火肯定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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