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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苏不顾护士长的不情不愿，主动承担起监督的职责。
她发现这一层楼白天关着门的病房里，应该也是有病人住的。
只是白天他们都不在这里。
“这里的病人呢？”
护士长不想搭理她。
银苏戳戳她肩膀，“我问你话呢？你怎么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
护士长：“……”
护士长憋屈，闷声道：“做检查去了。”
“他们怎么白天做检查？我们为什么安排在晚上？我也要白天做检查。”
“您的主治医生是齐医生，齐医生上夜班，您只能在晚上检查！”
护士长有些生气，声音都大了不少。
“那我要换个主治医生，我觉得他没有医德，根本不配当我的主治医生。”
“不行。”
“怎么才可以？”
银苏突然凑过去：“齐医生死掉了，就可以了吗？”
护士长：“！
！
！”
护士长扭头就对上女生漆黑的眸，那一丝光亮都看不见的瞳孔里，映着她惊恐的模样，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和滑稽。
护士长没由来的心慌，抓着手里的单子，整个人都紧绷着。
银苏面无表情盯着她几秒，随后缓缓笑开，“开个玩笑，看你紧张的。”
“……”
你不像是在开玩笑。
“说起来，咱们疗养院没有院长吗？”
她不仅没找到和院长有关的资料，也没看见院长办公室。
这么大一个疗养院，怎么会连个院长都没有？
这不正常！
“……”
谁跟你咱们了？护士长不情愿开口：“院长不在国内。”
“哦，那平时这里谁负责？”
“……”
护士长想发怒又极力忍下来：“这不是您该问的。”
“聊聊呗……”
护士长很不想聊，但是银苏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触发到关键词，她只能憋屈的回答。
……
……
银苏骚扰护士长到查房结束，将写好名字的投票纸条交到护士台，又问护士长要了一个新的烧水壶后，这才回到房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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