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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平缓。
没有我预料中的恼怒，没有我预料中地生气。
方楠就这么凝视着我，那目光仿佛蕴淋千均之力。
让我几乎都抬不起头来了。
良久，她才提高了一点声调：“你要辞职，是么？”
……自是的。”
“是我对手下不好？还是给你的待遇不能让你满意？”
方楠的声音轻飘飘地。
“都……不是。”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直视着她：“我……”
说到这里我忽然有点心烦意乱，烦躁的从口袋里摸索了会儿，却想起身上没有香烟了。
而在我摸索的时候，方楠却无言的从茶几下拿出来一筒熊猫，眼神很温柔的看着我。
“谢谢……”
我拿过取出一枝送进嘴里，可是打火机打了半天，却只有火星不见火光，我一烦躁。
干脆站了起来，冲进厨房里打开灶台。
凑过去点燃香烟，然后从厨房里出来，站在哪儿对着方楠大声道：“不是！
不是！
不是的！
不是你对我不好，也不是你给我的待遇不好……现在的问题是……你对我太好了方楠！
太好了！”
或许是说话太快，又或许是心情复杂，我这个老烟枪居然被香烟呛住了，猛烈咳嗽起来。
方楠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伸出手轻轻的拍我的后背，帮我顺气。
我地身体立刻僵硬……然后仿佛触电一样迅速超后弹开。
“不行的，方楠。”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
“什么不行？”
……这女人在装傻。
“你知道地。
你心里明白。”
我板着脸。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方楠眼神里藏着一丝挣扎。
“我……”
我有些着急了，抓了抓头发，猛吸了口香烟，看着方楠的眼睛，肃然低声道：“不行的，方楠。
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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