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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空齐水还是自己留了个心眼，他这样说，也是想试探一下冷凌冲身后的那位炼丹师到底能炼制几阶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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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冷凌冲也是愣住了。
他感觉自己等于白问了，这金碧玲珑丹乃是三阶九，定然是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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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冷凌冲也是心情复杂想要离开，但被空齐水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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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小兄弟，老夫可否也问你个问题？”
空齐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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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凌冲愣了一下，说：“空前辈有什么尽管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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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齐水也是点点头，他的问题肯定要隐晦一些问出来才行。
这冷凌冲和圣女有关系，若是问的太唐突或者太直接，肯定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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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空齐水也不知这冷凌冲所卖的丹药到底是不是从圣地内流出，若是如此的话，那肯定是要向圣地内禀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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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应该也不太可能。
次圣女是和他一起来的，所以空齐水也没有多往这方面想，毕竟圣女不可能在圣地偷取丹药交给外人来卖。
若是如此，直接给他一些灵石不可以了？有了这些想法，空齐水才认定了冷凌冲身后定然有一位四阶炼丹师，甚至是五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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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齐水沉吟了一声，问：“不知冷小兄弟师承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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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承何处？”
冷凌冲愣了一下，次给郭雨年炼丹时，那老狐狸也问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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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凌冲心里也是嘀咕一声，难道这世界的人都很喜欢询问别人的师父不成？也或者是他们想从自己师父的名号那里得知这些丹药的事情？<p>
冷凌冲虽然不确定，但应该也是这些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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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乃是雪兰真人。”
冷凌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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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齐水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这雪兰真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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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空齐水说：“雪兰真人？恕老夫见识浅薄，未曾听过令师尊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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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过也不怪，我师父距离这圣地可是很远很远的。”
冷凌冲说道，他说的也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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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令师尊可是这天枢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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