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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边？”
就在慕秋芸浮想联翩时，林昊忽然冷漠发问。
慕秋芸回神，看向前方，发现两个谷口挡在二人之前。
她略微回想一下，指向右边：“那边。”
林昊没有犹豫地沉默迈步。
“你就那么相信我？”
慕秋芸疑惑问道。
林昊边走边说道：“我只是相信我手里的猎物，如果你不听话，我可以选择相信一具尸体。”
慕秋芸结舌无语，半晌后才问道：“你觉得我好看吗？”
林昊：“……”
他眉头轻皱道：“我只是在利用你，请你自重。”
慕秋芸嘴角微扬，仿佛林昊的体温已将她心里那层冰墙融化。
“我只是在问你。”
慕秋芸语气柔和道：“你觉得我好不好看？”
林昊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背上的到底是不是灵霄学院的长老？怀疑自己带着她是不是错误的选择？
不过转念一想，一路无话也是无聊，有个人说话，也挺好。
于是他问道：“你说的是哪里？”
慕秋芸的脸颊如火烧秋云，红彤一片，咬了咬嘴唇才道：“你都看到了哪里？”
“都看到了！”
林昊神色平淡，坦然回答。
“那你觉得好不好看？”
慕秋芸强忍尴尬，却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林昊无语道：“答案这么重要吗？”
“有答案和没有答案，终究是不一样的。”
慕秋芸趴在林昊的背上，低声说道。
若不是林昊吃过见过，这几句话，足以令他骨头发酥。
“你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好看的。”
在这个问题上，林昊没必要隐瞒。
“啧啧啧！”
慕秋芸撇嘴道：“你们男人都这么油嘴滑舌吗？你年纪轻轻，看过多少女人？”
林昊没回答，因为他知道这种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
二人不时闲聊，逐渐深入山脉。
哗啦的水声忽然传入耳畔，前方一条河流挡住了去路。
林昊不由止住身形，四下张望，寻找过河之法。
“我想洗个澡。”
背上的慕秋芸忽然轻声说道。
林昊这才想起来，慕秋芸的身体现在还满是污垢，头发也是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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