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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柳恬歪着脑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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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子扬摇摇头：“只是问一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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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柳恬轻轻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刚才对元灵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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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子扬，我发现自己变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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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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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姜柳恬摇摇头，“是突然这么觉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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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跟元灵对话的她，好像不是真实的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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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人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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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元灵对你说什么了？”
容子扬微微凝眉，“一定是她说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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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姜柳恬无奈的笑起来，“我只是觉得，我自己的心好像变得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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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她哪能说出那么多绝情的话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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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真是死过一次的原因吧，她好不容易从鬼门关爬回来了，自然不会再让自己受什么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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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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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子扬听着她的话，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这样你以后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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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你这样的啊。”
姜柳恬忍不住笑了，“别的男人不应该都是说，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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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还用说？”
容子扬挑眉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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