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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
有说是天谴，说玄德皇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会遭此报应。
有说是诅咒，说是被人下了降头，才会死得这般蹊跷。
更多人则认为是神鬼作祟，说玄德皇得罪了神灵，才会遭此横祸。
晏守诚听着这些传言，在心中暗笑。
他这一手玄学加神学的组合，成功把所有人都唬住了。
那些所谓的鬼差，不过是找来的戏子，那些雷声，也不过是提前布置的爆竹。
毕竟，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个现代人用特效和道具炮制出来的把戏。
宫中的气氛越发诡异。
有人说看见玄德皇的魂魄在宫中游荡，有人说听见半夜有哭声从云麓阁传出，还有人说看见血红色的鬼火在宫中飘荡。
这些传言像瘟疫一般在宫中蔓延，让原本就人心惶惶的局面更加混乱。
丧钟声响彻皇城，朝臣们惊慌失措地涌入宫中。
宫中失火、冬雷轰鸣，已经够让人心惊胆战了。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玄德皇竟在这一夜暴毙。
冷欣然站在殿外，看着来来往往的宫人和大臣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袖，心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却又在情理之中。
“娘。”
阿莲轻声唤道，眉宇间带着几分忧虑。
她站在母亲身边，目光扫过匆忙奔走的人群，低声问道：“您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冷欣然拍了拍冷她的手，声音低沉而沙哑：“别担心，有枢密院的重臣在。”
她的眼神飘向远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不过，这事确实蹊跷。
玄德皇虽说近来身体欠佳，但前些日子还在召集朝臣议事，怎会说走就走？”
枢密院大臣们已经开始着手处理后事，范首辅和方大人正在审问当值太医。
太医们战战兢兢地交代，玄德皇近来偷服丹药，违背了开国皇帝遗训。
“陛下看到雷电时，就像疯了一般。”
一位年迈的太医颤抖着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一直喊着饶命，对不起之类的话。
老臣从未见过陛下如此失态。”
范首辅和方大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范首辅皱着眉头，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这么说，陛下是被吓死的？”
太医们面面相觑，没人敢贸然回答。
最后，还是那位年迈的太医小心翼翼地开口：“回大人的话，老臣也说不准。
陛下的症状确实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但具体原因......”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在了空气中。
方大人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鬼差的事......”
他欲言又止，似乎在权衡是否该提起这个敏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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