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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沅还在流泪，浑身都在发抖，她也不想这样，可她无法控制身体。
那是她失去的记忆吗？新婚之夜，钟离钺强迫了她吗？
可他不是很喜欢她吗？为什么会那样冷酷无情，险些把她折磨死。
她有太多疑惑，明明问他就能解决，可她真的不想看他，一看到那张脸就会想起那几个疯狂的画面。
“娘娘，您怎么了？”
钟离钺已经穿好衣服出去了，叶星跑进来，身后跟着拿着一套干净寝衣的念露。
念露将衣服披到姜沅身上，见她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以为是陛下吓到了她，可娘娘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吗？怎么哭成这样？
叶星则是心疼坏了，紧紧抱着她，“小姐，去沐浴吧。”
姜沅在她怀里找到一点安定，颤着声问，“我嫁到七皇子府那一晚发生了什么？”
叶星干脆不说话，直接冷冷地看向念露。
可念露是五年前才进宫的，怎么会知道。
两人诡异的沉默已经说明了问题，他真的强迫了她。
是因为知道她心里有人了吗？
“那之后，陛下经常让我侍寝？”
“没进宫前不知道，娘娘进宫后，只......只侍寝过一次，那次还是娘娘喝多了酒，陛下他......”
姜沅松了口气，那样噩梦般的景象，应该只经历过那一次。
“扶我去沐浴吧。”
她没再哭了，可神情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明媚愉快，双眼红肿，眉宇间尽是愁绪。
即便清洗干净，她心绪依旧久久不能平静，还是叶星上床抱着她，她才慢慢陷入沉睡。
念露悄悄退出，去陛下面前回禀。
李炳才用玉片小心翼翼给钟离钺涂药。
上次那淤青还能用旁的借口搪塞，这巴掌印可不行。
若是明日陛下顶着这副尊容去上朝，保管就有臣子站出来死谏要求处死贵妃。
一国皇帝的颜面不容有失，更何况是被妃嫔扇巴掌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念露将姜沅的情况一一告知，钟离钺也意识到她回忆起了那晚的事情。
“你说得对，朕太心急了。”
钟离钺靠在椅背上，长发散乱，衣服只是随意披着，露出大片胸膛。
分明是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但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冷意，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阴鸷，似乎下一瞬就要带着所有人一同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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