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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一百万是怎么一回事吗？”
“董事长打电话叫我收着就是，没有提它的用途。”
“那就好。”
叶山河捏拳在茶几上轻轻一顿，“这不算什么。
真的。
老黄你去了就照实说。
当然，他们可能不相信，还会问你各种问题，反正你就老实说，也可以辩解，云山国际往来，都是几千万上亿的款项，这一百万哪里值得关心，或者，你以为是董事长的关系户，想在我们云山国际购房，先给的订金。”
“对，我就这样说。”
黄孝阳眉头舒展开来。
他心里是有些怕，也找不到一个好的说法，这些说法也想过，只是不敢确定有效，叶山河一说，他多少有了些信心。
“反正董事长没有明说，你也不能自己想象，添油加醋地乱说，就这样，信不信让他们自己去判断。”
叶山河沉吟一下，“我想董事长也是这样说的，你如实说，只要不去揣测，就能够跟董事长的说法吻合。”
“我明白了。”
黄孝阳站起来，“那我先走了。
我跟他们说了马上去。”
叶山河笑笑，黄孝阳毕竟还是不如自己老练，连拖延一下都不敢。
“我叫路经理……还有王佩跟你一起去，有个照应。”
“你呢？”
“我等一会。
我让小徐和小庄陪着就行了。
我应该简单。”
两个小时后，叶山河到达军区招待所。
他在停车场看见了黄孝阳的车。
他下车后，路明生和王佩也推门下车。
叶山河给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等候，转过身，大步走向招待所简陋的门厅。
他瞥眼看见从副驾下来的徐朵朵眼睛发红，似乎有扑过来的架式，不敢说告别的话，赶紧离开。
他快到的时候打了电话，一位短头发，黑镜框的中年女士等候在登记台前，看见叶山河走进来，点了点头，问都不问直接转身上楼。
叶山河跟上。
没有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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