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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梓安歪头，到底是脸嫩的关系，瞬间就低龄化了。
“二十八了。”
许砚看他：“那我也冒昧问一下，小……陶总，有十八吗？”
“十九。”
看得出对方愣了一下，好像真的惊讶似的：“顾先生的局不愧是出了名的未来大企业家青训营。”
“说的是。”
许砚放眼望去，几乎都是二三十的年轻人，可是他敢打赌，像陶梓安这样十九岁就成为一个潜力无限的公司的老总，还是少见。
“许总有意向跟协扬合作吗？”
陶梓安开门见山。
在一旁的周扬嘴角抽搐，因为他真的没见过这么谈生意的，什么筹码都还没抛，就问对方有没有意向跟他合作！
目前的协扬在外人眼中只是个‘网红’公司，虚实难测。
至少要在稳固几年，才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嘉誉却稳步上升，开始剔除和一些中小企业的合作。
“本来是没有的。”
协扬再有潜力，现在也只是个小公司，嘉誉想要找这样的公司轻而易举，不过这个小陶总有点意思，许砚说道：“看到你之后，我觉得合作可以谈一谈。”
前半句，周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后半句，心肝落回肚子里去。
但是想想，嘉誉的许总这是什么意思！
“是吗？那太荣幸了。”
陶梓安微笑。
陶梓安身上有gay达，倒是没听出许砚这句话有别的意思，可能只是单纯地欣赏他罢了。
互相交换了名片之后，许砚被人喊走。
陶梓安和周扬，继续在会场上转悠，一个在认真地开拓人脉，一个在悠闲自在地划水，需要合伙人推一下才动一下。
“小周，工作好累啊，人为什么要工作？”
走得累了，陶梓安靠在周扬身上，发出灵魂质问。
“……”
周扬无奈笑，只能搂着老板：“再坚持一下，会后我请你吃小龙虾。”
听到小龙虾三个字，陶梓安终于站起来：“好！”
为了小龙虾，冲鸭！
“噗……”
宋尧站在这边已经有几分钟了，发现这位顾明楷十分欣赏的青年才俊，下意识地多关注了几眼，正想着这人长得有点面熟，就听到以上对话。
“你是在笑我吗？”
小陶总对好听的声音特别敏感，转头看到宋尧，一愣，好一个古典优雅的美男，审美观优秀。
满场黑色灰色的西装里，对方的蓝色西装显得那么素雅温柔。
“抱歉，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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