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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泪啪哒啪哒地往下掉，李维再好的涵养也淡定不住了，“你，没事吧？”
他递过来一块方方正正的手巾，蓝白条纹还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季怀一把抓了过来，胡乱地抹了一把脸。
果然他就看到李维黑了的脸。
“还要吗？”
季怀故意将手巾递给他。
“不用了，扔了吧。”
李维脸扭曲了一下，嫌弃的一眼都没再看了。
季怀哈哈直笑，李维还是如此洁癖，一点都没有变，这——真好。
“我今天教你第一节课，如何坐的端正，举止优雅……”
李维冷着脸开始给他上课。
季怀觉得怀念，听得也认真，虽然上一世这些他都学过，但从头再来一次，因为李维觉得甚是怀念。
“都记住了吗？”
李维虽然是英国人，但从小在中国长大，说的也是地道的中文。
“记住啦。”
季怀难得觉得放松，反而放松地靠在椅子上。
“做好了！”
李维看着少年没个正形，就伸手纠正他的坐姿。
“腰挺直了，两肩端正……”
“好，哈，我知道了，你一碰我腰我就yǎng啊，哈……”
李维冷着脸敲了他肩膀一下，“肩膀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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