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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姐，秦白现在有女朋友了吗？”
“怎么说呐......”
提到这个，程菁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变化。
“妈，我来了，孙姨也在呐，我买了点苹果，给你们洗洗去。”
“秦白回来了，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还得回去照顾你叔，先回去了。”
秦白把她送到了门口，转头笑道：“孙姨这人还真不错，我不在的时候还能陪你聊聊天。”
洗了一个苹果，拿起水果刀开始打皮。
看着儿子熟练的动作，程菁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秦白拎起一根没有断掉的苹果皮，嘚瑟的说道：“怎么样，厉害吧？”
“嗯，你最厉害了。”
苹果切成小块，放在碗里，拿起一根牙签戳起一块放在程菁的嘴边。
“尝尝，卖水果的大爷说包甜，不甜我去找他退钱。”
“哪至于。”
咬下牙签上的苹果：“还挺甜的，不用你跑一趟了。”
“哼哼，算他没骗我，不然的话今天这事绝对不能善了。”
秦白的演技已然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旁人根本看不出来。
程菁边吃苹果，边看着儿子夸张的表演。
笑着笑着。
就笑不出来了。
突然感觉心里像是堵了块石头一样。
从三年前那次自己昏迷了很久之后，儿子好像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每天都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好像所有的烦心事一下子就都没了。
原来累了的时候，还能看出一些疲态。
可现在......
他就像一个无休止运转的机器。
程菁问过他很多遍，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他是从哪弄来的医药费。
那个时候，她清楚的记得，给秦白交完学费之后，家里已经没钱了。
可秦白每次都是笑着回应道：“碰到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我去她那里做兼职赚的钱。”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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