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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意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椅子上的燕听澜。
昨晚天黑，加上距离远，她没注意到，燕听澜竟然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睛。
这次的他没有像昨晚一样，一句话也没跟程知意说就走了，他率先开口：“你也喜欢流血的感觉吗？”
程知意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诚实道：“比起让自己流血，我更喜欢让别人流血的感觉。”
燕听澜起了兴趣：“让别人流血是什么样的感觉？”
程知意：“不太清楚，因为我也没有真正让别人流血过。”
她说完，燕听澜掰下玫瑰花上的刺，同花刺一同递到程知意手中的，还有他白到可以看到青紫血管的胳膊。
燕听澜说：“这样你就知道了。”
他与众不同的漂亮的墨绿色眼睛，专注又认真的看着他，他的眼神，和说话时的语气，加上哥特装修的背景，烘托出了别样的氛围。
燕听澜身上莫名染上几分献祭的味道。
如果把他的话改成——“杀了我，我的爱人，这样你就可以获得永生”
，更加符合意境。
程知意把花刺丢了。
“花刺无法伤人。”
燕听澜歪了歪头，似乎不太明白，他露出自己指腹上的红点，对程知意说：“还是可以的。”
那红点是旧伤，周围还结着淡淡的痂。
观察厅内。
“这两个人同框的画面还蛮相配的。”
“毕竟男帅女美。”
“磁场也很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磕上cp了！”
“不过男方还是有点问题，不知道接下来的相处会是什么样的？”
直播间内一条又一条弹幕滚动。
【虽然是帅哥，但是看上去是个小变态啊！
】
【虽然是变态，但看上去有点笨啊！
】
【虽然有点笨，但看上去好可爱啊！
】
【前面的套娃是吧？我不上这个当！
打乱队形想问问，他手上的伤是自己弄的吗？看上去好吓人，刚刚他把衣袖撸上去时，我还看到了他带疤的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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