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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梨绘把绷带重新缠上塞盒子里，和绷带和盒子商量过重新封印。
绷带和盒子都有损伤，封印失效。
“你要不要这个，两面宿傩的手指，黑市上价格好像已经破三亿了。”
梨绘不等禅院甚尔回答就把手指丢给对方。
“今天的辛苦费。”
听见卖了有钱，禅院甚尔也不推迟，他只有有些疑惑，“这东西你们从哪来的？”
“之前屋子里，嵌墙里了。”
禅院甚尔挥了挥手，把椅子搬进去，也不说再见就关上门。
浑然不见坐这里等他们回家的样子。
梨绘：“兰波哥，这就是拔x无情吧。”
兰波：“？？？？”
他厉声道，“以后不许和楼下那群人接触！”
·
禅院甚尔关上门后拨通了孔时雨的电话。
“孔时雨，你收两面宿傩的手指吗？”
“两面宿傩的手指？你手上有？你从禅院家抢的？”
孔时雨惊了，他只知道禅院甚尔脱离禅院家时，把禅院家上下给打了一顿，不知道他还洗劫了咒具库。
禅院甚尔从孔时雨的话里提取了关键信息，“你说禅院家也有两面宿傩的手指？”
“准确来说御三家都有。”
孔时雨想让禅院甚尔把手指转让给自己，索性就给他一个人情，将消息免费送他。
“至前我不小心查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加茂家在收集两面宿傩的手指，给的报酬很丰厚，我就稍稍关注了一下他们要手指做什么。”
情报分子的嗅觉可是很灵敏的，孔时雨抓住了这一丝线索——
“你知道咒胎吗？”
“加茂宪伦？”
一百五十多年前，御三家加茂世家的一个咒术师，他让人类和咒灵结合，制作出咒胎九相图。
加茂家视他为污点，和他相比，现在的诅咒师这些都是小儿科。
禅院甚尔不需要孔时雨给自己补历史，咒术圈子谁不知道加茂宪伦的历史。
他把玩着两面宿傩的手指，“我知道。”
“你认为当年的加茂宪伦是一个人单独制作出九相图的吗？”
不等禅院甚尔开口，孔时雨主动揭露，“实验素材、场地、耗费金钱、精力……这些单靠加茂宪伦一个人是不行的。”
“这个实验本来是加茂家在做，只不过后来被人发现揭露，加茂家瞒不住，怕称为众矢之的，才说这是加茂宪伦个人行为，与加茂家无关。”
“这么多年，实验一直没有停过，还在进行，甚至五条家、禅院家、官方都有参与。”
孔时雨突然道，“你知道之前镭钵街发生过一次爆·炸吧，我怀疑和实验脱不了关系。”
他感叹道，“这个世界真的好黑暗啊。”
禅院甚尔冷淡道，“哦，所以你说完了没？到底收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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