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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昌：「……我去了？」
经纪人：「不，你没去。
」
「你只是恰巧出现在了面试场地。
」
黎昌：「啊？」
「你路过我们公司门口。
」
经纪人语气平静地说：「帮着保洁阿姨搬垃圾。
」
「从地下室搬到一楼，一楼大厅刚好在面试。
」
黎昌：？……
好吧，确实，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
「然后，你就注意到我了？」他沉默了一下问：「有这么显眼吗？」
经纪人轻嘁了一下：
「呵，人台上面试那小孩当时还在唱《月亮代表我的心》，眼泪没快掉下来了，你倒好，提溜着个大黑塑胶袋，走过面试场边上袋子哗哗作响——」
「你说显眼不？」
黎昌：啊。
不仅显眼，还社死吧。
他哑口无言。
经纪人嗐了一下：「不过也没事。
」
「本来那场就一个人都没选上，来面试的都长得……不提也罢。
」她说：「就正巧这个时候看见你了，嚯，那真叫人眼前一亮。
」
说着她就激动起来了。
白捡一好苗子，还是那种在不久的将来和她互相成就的好苗子，这事换谁回想一个能不激动呐？
但黎昌却不是很能理解她的激动。
应该说，他不理解经纪人口中的「眼前一亮」。
自己又不是电灯泡，哪有什么亮不亮的。
他于是把话题绕回来，问了句经纪人以前那家公司的具体地址。
经纪人答：「就是咱现在的公司，地址没变，只是后来被任总收购了。
」
黎昌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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