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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
半晌，东皇太一率先开口。
“抱歉，我们骗了你。”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骗了我什么？”
李夜白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因果之力造成的劫难，我们当初说，要和你一起扛着……”
“这件事，我们骗了你。”
“我们没有选择和你一起扛着……”
说到这里，东皇太一长叹一口气。
“夜白，那位存在说的一点也没错，因果之力造成的劫难，是难以想象的！
苍天虽可逆，但做到这一切，要付出的代价，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难道代价就是……日晷图腾的碎裂？”
李夜白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
他有些懵。
明明他们已经赢了，明明那些来犯的西方神明已经死了。
为什么日晷会突然碎裂？
“不，日晷的碎裂，是因为我们的原因。”
东皇太一继续解释道，“为了应对因果之力的劫难，为了应对那些神明，我想出了凝聚华国信仰之力的办法。”
“但这个办法，所带来的后果，我并没有告诉你。”
“事实是，我们强行吸取了华国的庞大信仰之力，在这些信仰之力的加持下，我们的实力，已经到达了神明的境界……而现在的日晷，也就是现在的你，是无法承受这么多神明之身的。”
“所以，日晷图腾最终承受不住我们的力量，碎裂了……”
“日晷碎裂，难道不可以修补吗？”
“那你们……你们会怎么样？！”
这是李夜白最在意的问题。
“日晷图腾碎裂，我们便无法出现在这方世界……唯一能修补日晷的，只有他，那位当初劝阻你的存在。”
“夜白，趁日晷还没有完全碎裂，你去寻他吧。”
“往后的路，可能……要靠你了……”
“这因果，我们替你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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