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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还没告诉我呢......”
少女十根芊芊玉指交叉在一块，有些拘束的说道，“我叫林雪悠，你可以叫我悠悠......”
“夜寒羽。”
夜寒羽微微一笑，回答道。
“那，那我可以叫你寒羽哥哥吗......”
林雪悠的头埋得很低很低，从小到大，除了父亲，她没和任何男性接触过，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可以的。”
夜寒羽伸出手揉了揉林雪悠的头发，林雪悠愣了愣，脸红到了耳根。
“我们......签订契约吧？”
林雪悠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
“嗯。”
夜寒羽点点头，林雪悠刚要去拿纸笔，突然又停住了脚步：“寒羽哥哥，我能不能再问一问，你不会是为了利用我吧？”
“不会的，我发誓。”
夜寒羽感觉自己内心深处一种叫做“良心”
的东西刺痛了自己，想说出自己的初衷，但纠结许久，还是选择了撒谎。
“那就好，我就知道寒羽哥哥是好人！”
林雪悠兴奋的蹦跳着走进了里屋，夜寒羽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啪嗒！”
两滴血液滴在一纸雪白的条约上，鲜红色的血液在宣纸上渐渐蔓延开来，林雪悠笑得很开心，夜寒羽的笑中，却多了几分凄凉。
第二天。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林雪悠身着一袭雪白的长裙，紧紧地拉着夜寒羽的手，怯生生的看着身边赞叹她美貌的人，脸色越发通红。
“没关系，习惯了就好。”
夜寒羽回过头来，冲着林雪悠笑了笑。
终于挤出了人群，林雪悠的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这时，她的肚子轻轻的叫了一声。
“想买什么自己挑吧。”
夜寒羽宠溺的揉揉林雪悠的脑袋，把挂在腰间的钱袋递给她。
“谢谢寒羽哥哥。”
林雪悠接过钱袋，转身向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走了过去。
夜寒羽突然发现，自己无形之中，已经把林雪悠当做了自己的妹妹。
“好吃吗？”
夜寒羽看着林雪悠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问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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