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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
黑默斯说道。
深渊之外，空间乱流里的主神还在不断汇集，但他已经不担心。
只要不主动承认。
谁也不能逼迫黑默斯交出深渊之心，这是肯定的。
何况在场所有主神都还不确定，血海分身到底有没有得到深渊之心。
这是一个谜。
吞噬拉贾克斯是在光明主宰与雷电主宰来到深渊位面的另一侧之前。
当时，赶到空间乱流的主神不够多。
主神的神识覆盖，也仅止于深渊位面气泡的近端一侧。
深渊位面可不是一般的物质位面。
加上完整的位面气泡以及周围空间乱流，面积丝毫不下于元素神位面。
……
在空间乱流聚集众位主神的同时。
黑默斯远在冥界位面，他正试图和死亡主宰达成交换协议。
此举不光是为了这次的主神会议，他还想得到死亡主宰的一次承诺。
甚至不需要誓言，到了他们这个实力，出尔反尔是不存在的。
丢不起那人。
何况黑默斯手上还有杀手锏——那枚无主且没有损坏的水系中位主神格。
“布莱克是见到了深渊之心，又惊讶于它的神奇，忽然陷入短暂顿悟。”
“正是这次顿悟，让他突破了最后桎梏。”
黑默斯说道。
“啊，只是见到深渊之心就能陷入顿悟，那深渊之心又该是怎样的宝物？”
死亡主宰似乎不理解，但只要见到深渊之心，她应该就能体会。
仿佛晶钻，拥有10081个切面的绝对球体，本身就是神奇造物。
在深渊之心上，还时刻散发着神奇而诡异的空间扭曲力量。
没错。
就是空间扭曲。
这也是黑默斯见到深渊之心后的第一反应。
别以为空间就是魔法宇宙的禁忌，空间法则的确是隐匿的。
但在魔法宇宙，空间法则又处处存在。
不论位面空间还是位面传送阵，都是涉及空间的。
就连黑默斯寻找的贝赫德拉，他研究的传送魔法阵都属于空间法则范畴。
在盘龙世界。
空间法则只是不能被领悟，不代表不能被使用。
神兽的天赋神通和天赋能力以及魔法阵大师都能有限利用空间法则。
即便不能洞彻其中真正的奥秘，但只要有足够的魔法阵造诣，只要通过不断的试错，总能完成短距离传送魔法阵的构建。
黑默斯寻找贝赫德拉，也是出于现实的考虑。
不说学奥夫，以魔法阵形式完成时空错乱的构建，起码血海位面就用得上。
至高神只是构建血海位面和十一大位面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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