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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程京闻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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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闻差一点没来。
还是临近开场时卢豫发消息问了一句。
“你在哪?”
“在家。”
“……你他妈再说一遍?”
“在家,”
他语气烦躁,“不去。”
卢豫顿时一蹦三尺高,“老子给你通了三晚上的宵重改的策划和酒店,你真行,说不来就不来——不见公主了?”
“她不来。”
话筒里平淡的语调被电流裹挟。
卢豫怄一口气,“你至少来露一个脸,讲两句。
讲完再滚蛋行不?”
对面叹了一声。
“也行。”
“……也你妈。
你自己的公司,年末了不上点心?”
“知道了。”
程京闻掐了电话。
看一眼沙发上摊好的白色西装。
啧一声,没穿,依旧一身惯常的黑去了现场。
门童认出他,“程先生。”
“嗯,”
他不经心看一眼名单,“都到了?”
“是。
不过宁主编还放了一位……姓杜的小姐进去,说是谈合作的事。”
程京闻一顿,“姓杜?”
“对,”
门童把信息找出来,“杜窈。
您看这儿——哎,就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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