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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潘达吃了姜芃一拳，揉着肩膀呲牙咧嘴地说道：“疼死我了，芃哥，你真下的去手。”
姜芃瞟了潘达一眼，冷冰冰地说道：“赶紧说正事。”
“可以是可以，首先是一号货船能不能在这样的台风和海啸下完好无损。”
潘达顿了顿，在姜芃杀人的目光中，赶紧说了第二条。
“其次就是一号船能开的话，我一个人也开不过来啊。”
潘达瘪着嘴说道。
“废话，我当然会帮你开的。”
姜芃白了潘达一眼。
“哇，芃哥，你还会开船？我都没见过你开船。”
“……”
姜芃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好歹是海运起家的，就算不会开船，当个副手不是绰绰有余？”
“那我这么多年怎么没见过你开船啊。”
“我是老板？我要是去开船，我雇你们这群员工干嘛！”
……
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一号货船能不能在风雨里完好无损，当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潘达也说了他把船停在了避风的位置，应该问题不大。
既然如此，二人就准备出发了。
姜芃没有惊动江忆桐和姜小湖，和潘达两人上了快艇，离开了孔夫子庙。
因为雨停了的缘故，河水的流速慢了不少，更加重要的是，没有雨水落在河面的嘈杂声，可以让人心安许多。
潘达驾驶着快艇，姜芃坐在靠后的位置，闲来无事，用大灯随意照着周围，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帮助的人。
姜芃随意晃着灯，无意间晃到水面，似乎瞟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
姜芃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什么鬼东西？”
姜芃心中疑惑，随即站起身，用大灯仔仔细细地照在湖面上，想要看清刚才那道巨大的黑影。
“怎么了？芃哥。”
正在开船的潘达看见姜芃用大灯扫着水面，有些疑惑地问道。
姜芃摇摇头，示意没事，让潘达安心开船。
潘达耸了耸肩，回过头，继续开船。
姜芃注意力集中，全神贯注地盯着湖面，盯了好一会，眼睛都看酸了，却什么都没发现。
“应该是没休息好吧。”
姜芃自我安慰道，毕竟一晚上没合眼，还一直在剧烈活动，姜芃认为自己刚才应该是眼花了，出现幻觉了。
“芃哥，马上就要出唐人街了。”
潘达看着船，姜芃听到他的声音也抬起头，唐人街标志性门槛就在不远处。
好在快艇很小，唐人街立柱的封顶和水面的距离足够快艇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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