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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上一届、上上届都是这样，但是单斌等人还是难免有些失望。
子弹发到了大家手里，陆寻拿着子弹打量，同时看向封绰。
封绰轻声道：“不是真的，空包弹。”
陆寻十分好奇，“这都能看出来吗？”
封绰对陆寻解释：“空包弹只装了少量弹药和底火，重量没有实弹那么大，只要经常用枪的人就能用手掂出来。
估计教官也不敢让我们用实弹。”
陆寻被封绰的话惊讶到了，不由想到，难道封绰经常用枪吗？不然封绰怎么知道这不是实弹？
但是陆寻没有继续追问。
教官开始叫人去射击了，因为是手|枪，所以靶子就在二十五米外。
学生们吞着口水，又紧张又兴奋地期待着，心里拿不定主意是要先打还是后打。
面对教官的催促，前排几个胆大的人迈出脚步，走到了教官身边。
教官指导他们戴上耳罩和护目镜，然后开始射击。
真正把枪拿在手上之后才会发现，不管之前有多激动、兴奋，手里握枪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沉甸甸的东西是个凶器，害怕得手都在颤抖，第一枪怎么发射的完全不知道，枪响的时候还把自己吓一大跳。
砰砰砰地闭着眼睛打完，打完之后才发现一颗子弹都没有上靶，然后在大家的哄笑声中，沮丧地下场。
单斌和宋风翔也跟着笑，同时低声说道：“看吧，我就说不能第一个上去，一点经验都没有，把子弹打完都感受不到什么，真成猪八戒吃人参果了。”
教官一个一个把这些人指导结束之后，一拍手叫下一批人上来，这次他就不一个个盯着了，而是让四个人同时开始戴耳罩和护目镜，然后射击。
封绰立即举手上去，从教官手里接过黑色的手|枪，然后非常顺利地将子弹一颗颗压入弹夹，上膛之后准备射击。
瞄准，测算各种变量，开枪。
砰砰砰的几声，子弹全都从枪膛中射出去了，然后在靶子上打出几个洞。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耳膜上激起嗡嗡的声音。
封绰是第一个开枪的，他开枪之后剩下的三个人才急忙扣响扳机，但是枪声稀稀拉拉的，一点都比不上封绰开枪时的气势。
四个人全都打完之后，封绰的成绩也是最好的，不过全都没有打中靶心，因此也没有引起太大的震惊。
教官看着封绰，不看封绰的成绩，而是看封绰拿枪时的动作、姿态以及气势，教官立即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第一次碰枪的人。
他非常的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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