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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一旁聊天，时蕴埋头吃饭，顺便跟宋诏萤分享，搞计算机的也有不秃头的。
宋诏萤发过来消息：清醒点，江老师见的能是普通搞计算机的吗，打工人才秃头。
有道理……
时蕴听不太懂他们讲什么，但捕捉到一些能听懂的关键字：“投资”
“可行性”
“政府”
。
时蕴感觉自己将电臺频道从美食调到金融，但这不影响她吃饭。
江迟礼聊着天，也没有忽视照顾她，将盘中最后一只扇贝放进她碗裏。
“我这边没什么问题，程序是最简单的，就跟现下最流行的虚拟游戏差不多，学号是学生id，建立单亲学生专属的数据库，可根据关键词和学生进行交互。”
头发最浓密的那位信誓旦旦发言，“这跟我之前做的东西比起来粗糙多了。”
江迟礼含笑：“您做这个确实大材小用。”
“要做教育试点，江老师得先去说服学校。”
“这不是请了李总过来。”
“江老师言重了，我这哪门子总，就是个传话的，沈总在国外回不来，说让我听您差遣，您说投什么就投什么。”
“这算公益了。”
“沈总说了，公益和收益不都一个字，差不多差不多。”
私立高中的校长说白了也是普通人，说服学校必须要先钱先行，之后政府官媒造势，跟他说百利而无一害。
这样试点就不只是试点。
父母祖辈都在江城，人脉也都在这裏铺开，说话做事虽不至于一呼百应，但当同路人也是足够。
一顿饭吃的效率极高，政府那位也是从朝禾出来，又是单亲家庭，男生心思尚不足为细腻敏感，但提起初中的颇多为难之处也是感慨家裏双亲缺一不可。
末了端酒杯，要和江迟礼碰杯。
江迟礼不会喝酒，以水代酒，对方说：“江老师这是要搭教育乌托邦。”
“言重了，尽力而为。”
聚会散，江迟礼偏头看她：“吃饱了吗？”
时蕴打了个嗝。
“还要我回答吗？”
“也行，就当运动。”
“这算哪门子运动，不如散散步。”
“成。”
二人步行朝着江边去，临水多蚊虫，江迟礼提前在她身上又贴了几个驱蚊贴。
时蕴好奇饭桌上言论，江迟礼又用大白话讲了一遍，时蕴恍然大悟：“喔！
电子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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