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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被气的浑身发抖。
可是一时之间却又无法反驳，甚至连责骂陆凡都做不到。
因为……
正如陆凡所说。
他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既是事实。
怎么反驳？
又凭什么责骂？
所以……
纲手憋了半天，把脸都憋红了，也只憋出一句“无耻”
“不要脸”
来。
陆凡却一点也不在意。
因为……
这个世界，
最不值钱的，就是脸！
“……”
纲手彻底傻眼了，
她从来没见过陆凡这样的人。
做起坏事来，不仅不择手段，事后也没有半点羞愧的意思。
看出纲手眼中的疑惑。
陆凡微微一笑：“因为我没觉得，我是在做什么坏事啊。”
两个资本家之间的博弈。
哪有什么好坏之分。
硬要让普通老百姓评价。
最多也就只会说，狗咬狗罢了！
所以说……
陆凡是真没觉得。
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
钱是纲手自己输的。
愿赌服输，有什么问题？
“……”
纲手彻底无语了。
“唉……”
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自来也，幽幽的叹了口气，站到纲手面前。
“开个条件吧，陆凡，究竟怎么样，你才肯把这件事放下。”
听到这话。
陆凡还没说话。
纲手就先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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