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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真忽的又紧张起来，口不择言，“阿姨要不要去吃夜宵？”
说完她就想打死自己，8点多吃夜宵也太早了。
“好呀！
我老早就想吃这边的燕麦柔柔了。”
没想到聂蔚然欣然同意，转过头对司则欢乐地喊了一声，“儿子，去不去吃夜宵？”
晏真看到司则出来，衬衫的袖口被他有些随意地圈到了手肘上方，领口处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露出了一点点锁骨。
司则那双棕色的眼瞳看过来，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后移开，对着他妈点点头，说了句：“好。”
晏真几人下楼问了前台的服务员，被告知出了酒店向西不远处就有夜宵摊。
几分钟后，三个人随便找了个摊位坐下，是一对中年夫妻开的，老板炒菜，老板娘端盘子。
晏真坐到了聂蔚然的右手边，司则的对面。
聂蔚然扫了眼菜单，先递给晏真：“晏真来，我们随便点，让司则请客。”
非常的没有架子。
晏真看了一眼司则，司则也正抬眼看她，她赶紧把视线放到菜单上。
燕麦柔柔是用燕麦做成的面饼蒸熟之后切成条状，用放凉的酸辣汤一拌，再放入各种蔬菜和佐料，酸甜咸辣口味自调，
l市盛产苹果，除了燕麦柔柔，苹果酒也是当地的特色饮品，酒精浓度低，口感清醇。
三人又点了一盘烤羊排和几个下酒菜。
等老板娘都端上来，晏真才发现这里的分量真的太实在了，盘子都是大盘，菜满满当当的被堆得跟小山一样。
没一会儿，夜宵摊上又来了七八个人，有几个是聂蔚然的老同学，还有几个他们带的学生，于是大家就一起拼桌了。
老同学们已经好些年没见了，一起喝着苹果酒，聊起当年学校里的事情，气氛热烈。
司则和晏真在刚才拼桌的时候坐到了桌尾，两人都没说话，安安静静地坐着。
其中一个男生时不时地偷瞄晏真，被她回望之后，迅速脸红，不敢看她。
晏真一下子有点忍俊不禁，接着就收到了一道来自司则的凉凉的视线，看得她立马正襟危坐。
中间有人问起司则和晏真，聂蔚然介绍说：“这个是我儿子，小姑娘是……”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司则语气淡淡地说：“女朋友。”
晏真倏地抬起头，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看向聂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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