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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一字一顿道：“暗元圣女！”
素曼惊道：“默默。
她现在是魔修的主事了吗？”
陆凡道：“不光是主事，还是这次带领魔修攻打西领的统帅。”
素曼忽的笑了起来道：“厉害啊，看来默默的无上死瞳也练至大成了。
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吧魔神瞳练出来了？呵呵，如若是这样的话，那我倒是不能帮你太多了。
陆凡，默默与我有旧。
我与她有恩，她对我有义。
是她把天魔心交给你的吧。
我碰上她，不会出手的。
我希望如果你俩遇上，你看着我的面子上，也不要杀她！”
陆凡笑着道：“不是我杀不杀她，而是她杀不杀我啊。
既如此，素曼长老，我也不说什么了。
只希望，到时候，你能帮我跟她说一句，让她不要再继续跟着封天了。
两军交战，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
素曼笑眯眯地道：“是吗？那舞空灵你怎么解释？”
陆凡愣了一下，而后苦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她是另外一回事。”
素曼指着陆凡的脸道：“托词。
你们男人，就喜欢找这样的托词。
我告诉你，你对舞空灵怎么样。
就给我对默默怎么样。
魔修里面的人，就全部该杀吗？那你看看我，我也是这么多年的魔修。
你打算杀我吗？”
陆凡说不出话来了。
吴尘轻咳道：“陆凡啊，听你师母的话。
能放就放吧。
规矩，原则这种事情。
都是束缚普通人的，对于你这样的人。
早就超过了规则二字。
有些事情，你可以自己做决定。”
吴尘与素曼两人这一唱一和，算是把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陆凡摊开双手，无可奈何。
起身对吴尘道：“师傅，我们找个地方开始吧。
早点搞定，等到真的面对魔修大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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