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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吧，但两家走动的少，不知道的人占多数。
」张大山说着说着，就忍不住说起那些让他生气的事。
「说起来，从前我娘也不是这么懦弱的，跟我爹是真的吵，也是真的回娘家，我爹不去接不回来的那种。
」
「可后来，外祖母过世后一切都变了，我外祖父不许我娘回娘家，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
「我娘吵架后没地去，就这么大的一个村子，这消息传的极快，我娘还没回家，我爹已经听到了这事。
」
「我爹又乐意跟我姑母说这些，在那之后，我娘就开始不被尊重，各种被欺压，我想过接我娘过来。
」
「但我娘舍不下我大哥，害怕我爹会让我大哥饿着，要我来说，我娘就是道德心太重，才会被欺负。
」
「这么说金婶是真的可怜。
」任春山有点惋惜，「如果咱们俩换换娘，会不会好些？」
「从前我都怨我娘大手大脚，一点都不知道家里的困境，可现在想想，我娘只是做了她想做的事。
」
「她的确没什么错，但……」
「还是有错的。
」张大山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任春山的脑袋：「要是她是靠自己打猎养活自己，那就没错。
」
「可她是靠你，不怎么熟练的你，所以才有错的。
」
「那这么说金婶也没错。
」任春山对照张大山的说法说道：「错的人是不好好待金婶的你外祖家。
」
「是的。
」张大山笑道：「说真的，要是你现在去问金桃红，知不知道我是她表哥，她肯定一脸懵。
」
「明明年纪都差不多的，但她就是不知道这些。
」
「村长还真是厉害，反正我是做不来这种事的。
」任春山拧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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