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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不敢睁眼，他无法面对金莹，也无法面对其它人。
不管别人相不相信，但自己无恼中招，被三个女人打成这样，他感到这是他的奇耻大辱！
口中有药味残留，感觉伤口和断骨处的清凉酥痒，应该是服用了疗伤药。
他又迷糊睡过去。
当他再次醒过来时，天竟然已经黑下来。
自己躺了一整天了。
当他的眼睛适应后，灯火中，他看到了老葛负手站在床前。
这老货嘴角上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可有什么被虐感言！”
顾飞发现浑身酸痛，根本动不了，艰难地挤出一丝笑意：“弱者，任人宰割！”
“哈哈，看得很透彻！”
老葛竟然笑出几分慈祥，“那你想不想变成强者！”
“想！”
顾飞道。
“有多想？”
老葛笑眯眯问道。
“非常非常非常地想！”
“好，那事不宜迟。”
老葛说着，扔给顾飞一本书，“还能起来吗？需不需要扶？”
“不需要！”
顾飞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她们…走了？”
“走了。”
老葛背着手向外走去，走到门外，又丢来一句：“老金亲自来接走的。”
“他有没有话托你转告我？”
顾飞问道。
“你脑子竟然没被打坏？还的确有！”
老葛讶异，又说道：“怕你受不了出个长短，就没打算告诉。”
“你以为我会很在乎吗？我早就知道这事不靠谱！”
顾飞苦笑道。
“哦。”
老葛很意外，眼中带着几分欣赏。
“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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