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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马胖子没有露面，一个伙计将他带到后院客堂。
“顾公子先坐一会，马老板马上就来。”
丢下一句就走了。
会客厅不是很大，布置得还挺讲究。
香炉里香烟氤氲，室内荡漾着淡淡檀香，闻之令人舒适。
檀木桌椅，墙壁上还挂着几幅字画。
顾飞一看落款，竟然是落阳马护。
这马护不就是马胖子吗！
嗬，一个铁匠，也会挥文弄墨！
感觉怪怪的。
不由想起读书时，记载了远古时代有个外表粗犷的猛将，微时乃是一个杀猪的屠夫，不也喜爱丹青，据说其画的美女，媚韵天成，表情细腻，活脱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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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画的春宫图，被富家纨绔疯抢，千金难求一册。
他仔细欣赏了一下，这打铁的翰墨水平很高啊！
顾飞坐在垫了兽皮的木椅上等了一刻钟，有些神情恍惚，渐渐地，他仿佛来到一片迷茫的世界。
四周除了空朦就是空朦，没有任何物像。
“你叫什么名字？”
忽然一个轻柔梦呓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叫顾飞。”
他感觉到他的大脑有些迷糊，所以发出的声音也有些呆滞。
“多大了？”
那声音又问道。
“十四岁。”
“还尿床不？”
“没了。”
“有没有破处？”
“没有。”
顾飞感觉失去了自主意识，照实回答。
“正月十五的晚上，去了哪里？”
那声音依然若有若无在耳边飘荡。
“天街。”
“碰到了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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