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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爸爸学的。”
方萌萌说。
路知言带着他们往家门口走去，听到方萌萌的回答，低头看了这奶娃娃一眼，怎么又变成跟他学的了。
方萌萌抬头看着路知言，眯着眼一脸纯真的笑，包子脸瞬间变成了苹果脸。
路知言一瞬间有点佩服自己的儿子了，这么会卖萌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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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家门，方亦蒙躺在沙发上不想起来了。
逛街的时候没觉得累，现在歇下来才发现，累瘫了。
路知言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你今天是不是没喝水。”
嘴唇都干了。
方亦蒙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半杯，“早上起来喝了一杯啊。”
“现在都过去多久了。”
他在她旁边坐下，抬眼正好能看到方萌萌坐在茶几边的凳子上摆弄着那个飞机模型。
“嘻嘻，逛街忘了嘛。”
她经常一天只喝一杯水，路知言知道后，就喜欢督促她喝水。
最低要求都要一天三杯水。
方亦蒙调整了一下坐姿，把两条腿横放在他大腿上，“你把我捏捏腿。”
路知言语调清冷：“我的人工费可是很贵的，你付得起么。”
说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把手放在她小腿肚上帮她捏腿。
“唔，付不起怎么办。”
方亦蒙问。
路知言淡淡的说：“卖身吧。”
方亦蒙眨巴眨巴眼睛：“我可以卖萌萌吗？”
路知言：“……”
被点名的方萌萌生气了，注意力从玩具转到方亦蒙身上，他瞪着大眼睛，“妈妈不可以卖萌萌！”
“把你卖给爸爸难道不好吗？”
方亦蒙乐了。
方萌萌纠结了，卖给爸爸啊，有车车坐，也有玩具玩，好像也挺好的啊。
“那妈妈也卖给爸爸吧。
我也想和妈妈一起。”
“嗯，就按萌萌说的做。”
路知言唇角微微勾起。
方亦蒙对方萌萌这种出卖母亲的行为表示谴责，“你儿子还那么小就这么狡猾了，以后还怎么了得。”
“你改天请英语老师吃个饭吧。”
路知言说。
“啊？”
话题跳跃有点大，方亦蒙有些不理解，“好好的怎么要请英语老师吃饭了。”
路知言说：“你语文不是英语老师教的么，我们要请她吃个饭感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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