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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里顿时黯淡下来，灰败的像是小小的一粒尘埃。
不等他扬灰，她已飘零。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会不得好死，”
他惊恐于她的反抗，竟不是对他，而是伤害她自己。
“你也会！”
辰佳佑啪一个大耳光打下去。
云锦念每说一次狠话，辰佳佑就狠狠的扇自己耳光。
两个人彼此都不肯让步。
他的嘴角汩汩流血，云锦念对他的诅咒枯竭了。
辰佳佑麻木的嘴角，用力扯了扯，“怎么停下了。”
看云锦念的死样子，他又挥舞着手掌。
一下又一下。
“说话！”
“说话！”
又拍一个耳光，辰佳佑打上了瘾，“我见不到你沉默。”
云锦念咧嘴一笑，“终于逼你疯魔了。”
辰佳佑一半是魔一半是天使，矛盾着。
平时他为了维护他的外界形象，克制自己。
在她这里，他回到了人间。
他不知道怎么挽回她的心，他哭着对她说，“如果我母亲在世该多好。”
“她一定会教会我如何爱人。”
云锦念见眼前的辰佳佑一副可怜模样，“你一直都爱安若凝。”
“护她就是你的爱。”
“我们的少年时代，你也护着我。”
辰佳佑看她的眼睛瞬间光亮起来。
“我们长大后，她的三言两语抵得过我的命。”
“你伤害了我。”
辰佳佑双膝噗通一声落地，他低垂着头，任由泪水跌落在她的脚下。
“说实话，辰佳佑我不知道你在哭什么？我都不如你包养的女人！”
“她们至少在你那里得到短暂的温存和物质。”
“而我呢，辰佳佑？”
“我不如她们！
你看看我身上的伤痕，你看得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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