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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楚苇杭最终轻轻嗯了一声。
那么没其他事儿，广张就离开了办公室，关门的声音那叫一个轻，和大晚上偷拿外卖，不想让父母听见的关门声差不多。
作为唯一知道一切身世的楚苇杭，也是唯一跟着秦疆去见李赏的人，非常担心其情绪。
哦，多说一句，楚苇杭确定，只有自己见过李赏，因为她加了对方的微信。
“想喝桂花酒吗？”
楚苇杭犹豫再三给秦疆发去消息。
有些信息帖子里没披露的，比如养母李芸打了两份工，其中一份是下午酿酒售卖。
当然，肯定没铺子，只能骑着三轮小车走街串巷。
另一份工是一大早起来的环卫工。
持续到大一期间，原身开始打暑假工，以及拿到奖学金，能往回打钱了，她才辞去了环卫工的工作——
养母李芸非常要强，她不允许原身去申请贫困生补助，“我养不起你？要当贫困生”
。
归根结底，李芸是不想让原身自卑。
同时养母的责任感非常重，包括她妹妹在内的医疗费，也负担了一大部分……一辈子都是劳累。
对面没有回复。
楚苇杭一会又拿起手机看，放下，一会又看。
她不敢多发消息。
将心比心，她认为秦疆此时此刻一定是不想让人多打扰。
说完楚苇杭，再说说手段和野心都不逊色的禾娘吧。
她正在一场演出中，梦鸽子乐队的所有人都在。
禾娘第一时间找到烂昭昭，后者咬着手指，指腹都咬出了深深的牙齿印。
看到禾娘来，烂昭昭才从思绪中缓过神，随即她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让人帮忙，查出豆瓣发帖之人的现实信息。
“昭昭，你打算怎么做？”
禾娘问。
“这种人太恶心了！”
烂昭昭用力地捏着手机，“随随便便就把人的经历发布到网上，这不就是吃人血馒头吗？这种人必须收到惩罚。”
惩罚——禾娘担心昭昭做出什么越界的报复啊，所以才有此一问。
说不一定，真的说不一定烂昭昭会找那人线下PK。
所以禾娘只能用其他方法，“昭昭，秦疆是……很喜欢你的，更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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