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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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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来到守夜人卫生所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可不是一般的破……<p>
老旧的墙壁，拽起来二五八万的门卫老大爷，还有个收停车费的大婶，就没有一个不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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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还没站稳，就被看车的大婶推开：<p>
“不停车一边去，别在这里碍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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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努努嘴，最终还是没开口，他看向周天明，略显委屈的问道：<p>
“老板，这里好破，而且这里的人比我们道上的还拽，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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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守夜人体系的，吃公家饭自然会横点，至于这里的设施……破是破了点，不过我听说这里医生水平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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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明安慰了一下六子，也顺便安慰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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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的排队，领号，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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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见到内科医生的时候，周天明又是一阵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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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接诊的医生也没挂着什么专家牌匾，又或者门口贴着一堆感谢条幅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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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个字，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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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乱，环境很乱，医生本人也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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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内科医生的腿一长一短，一条是断的，另外一条也是断的，都装上了假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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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其中一个断到小腿，另一条断到了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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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头发就剩下一半，也不是自然秃顶，看起来就像是化学药剂灼烧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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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疤痕顺着头皮，一直延续到他的脸上，让这名医生看起来十分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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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周天明的号，医生大声喊道：<p>
“周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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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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