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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杏琇将一份报纸递给丈夫，《苹果日报》上的头条就是关于哥哥的。
『哥哥变姐姐？迷上男宠！
深夜与男伴亲密归家！
』
照片里leslie倚在红色法拉利旁的侧脸被一名男子亲吻着。
"
你确定这是leslie本人？"
沈渊将报纸按在玻璃茶几上，维港霓虹在指尖流淌成蜿蜒的暗河。
远处中环的"
东亚银行"
霓虹招牌明灭不定，那是刚成立的宝渊银行的下一个吞并目标。
沈渊的心神有些不宁，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张国荣在内地的演艺事业，成也“程蝶衣”
，败也“程蝶衣”
。
沈渊都不确定能不能阻止他拍《枪王》，而且就算没有《枪王》，谁也说不准会不会有《枪神》、《枪魔》……
leslie跟唐先生的关系要追溯到1983年，不过俩人真正确定恋人关系是在《霸王别姬》之后，在1997年公开，没想到沈渊硬生生将这个进程提前了4年。
“秀姑，你帮我约一下哥哥，如果有可能的话，再帮我约一下唐先生。”
黄杏琇点了点头，要想约见唐先生，沈家大夫人出马要比李丽珍出马有用得多。
沈祖缘摇摇晃晃扑进父亲怀里时，羊角辫上的蝴蝶发卡蹭到了沈渊西装领口。
“趴趴抱！”
孩子嫩藕似的手臂缠住他脖子，沈渊忽然闻到佛龛里供奉的白玉观音散发出的沉香。
“祖贤又带祖缘去礼佛了？”
沈渊问道。
“你介意？”
黄杏琇倒是不知道他还介意王祖贤带沈祖缘去礼佛。
“那倒不是。
只是刚刚闻到她身上的沉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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