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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
似星辰，似银河。
是胜过世间万物的璀璨。
恍惚之中，她觉得自己好像见过这双眼睛……
在很久很久以前。
她结结巴巴：“空，空哥……”
蓝空轻轻嗯了一声，刚想问她什么事，就听见面前的小姑娘期期艾艾的问自己——
“你，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蓝空：“？？？”
啥？
红绫嗅着空气里那股果香。
这是少年身上一贯的味道，只是现在气味要相对浓郁很多。
浓烈，却不刺鼻。
她很喜欢这个气味。
闻起来总有一种很怀念的感觉。
像是童年的夏天，甜甜的水果糖的味道。
蓝空虽然奇怪，但见小姑娘问的一本正经，还是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他说了一串英文，红绫没听懂，但她又不想暴露自己英语不好这件事，于是装作知道了的样子点点头，又问：“那沐浴乳呢？”
还是一串英文，单词听起来比前面一个还要拗口。
红绫不死心的继续问：“那，洗衣液？”
蓝空：“蓝月亮了解一下？”
红绫：“……”
好吧，她放弃了。
……
晚上七点，训练室。
红绫坐下来之后，登上游戏，第一时间邀请了好友栏里的be。
对面的溜溜正在开直播补着时长，嘴里的骚话一大串一大串的往外面冒——
“不是我骂人，是这个adc真的太踏马菜了。”
“哎哟我去，你们看看这个操作，闪现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啧啧啧，这种菜瓜哪怕是身为联盟辅助之神的我也带不动啊！”
……
红绫已经习以为常。
她现在还不知道的是——
在自己的粉丝眼里，她直播打游戏时，和溜溜其实是一样一样的。
半斤八两，五五开，不分胜负的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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