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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吗？”
“错，也对。”
冰芷克制着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那些完美天灵体，其实只是为一些疯狂追求成神之人所培育的天材地宝！”
“当这些培育出来的天灵体身上有更为完美的部分时，或者那些培育者觉得自己身上有某一部分需要更完善时，他们就会去圈养着的天灵体身上取。
或者吞噬，或者嫁接。”
“而那些一直派不上用途的，或者被拆得剩下的，慢慢被淘汰，就被封在极厚的冰层下，成为杀卫，这些杀卫身上，只留下了逃离的本能意识，这种意识重新被激活后，所有出现在眼前的，都是阻止他们逃离的敌人，只有杀死那些阻碍他们才能逃离。”
“所以，如果，诸位有兴趣，不妨去试试看，极北之地，是不是封着哪一位的家人。”
破穹苍突然慢悠悠插了一句，望向北方的眼中的愤怒却几欲流出。
别人怎么样他不管，他是得去闯一闯的，雷影和小徒儿的仇，总算是知道了确切的地点。
毁了浮世明面上多少的据点，也不过是砸了些花草树木。
憋在心里的郁气还远未真正散出呢！
五派长老已经几乎无法站立。
踉跄着席地坐下，久久不语。
“我穹苍殿与浮世纠缠至今，始终未动其他门派、世家，只是体谅尔等被人有心算无意，你们还真是当我破穹苍是怕事之人不成？！”
“今日言尽于此，尔等若是不信，我破穹苍不拦着各位找死，大可试试离开此处试试，我穹苍殿绝不阻拦半分。”
“不过呢，若是各位返途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宗主来找我们要说法，那也是给不到诸位的了。
师尊，是不是呀？”
“对！
我的乖徒儿就是聪明！”
一直站在人后的皓月长老和阵峰长老相视，两个脸上挂着如出一辙欣喜又有些失落的苦笑。
他们因为来到上界不久，虽然几次跟着穹苍殿一起行动，却主要以熟悉和适应为主，并未以月影门示人。
阿六与太墟境长老突然现身，两人虽然激动不已却也始终未发一言。
时隔几年再见小阿六，虽然早就知道她天赋绝顶，但万没想到她竟然已经成长到惊艳至此！
此时两人都庆幸在月影门始终未真正收阿六为徒，否则他们是真不敢说能将她培养至如此灵慧逼人。
五大门派长老们面面相觑许久，穹苍殿众人也不催促，转身欲返回殿内继续议事。
“请，神尊留步！”
最终，为首的长老只得咬牙道：
“今日之事，是我等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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