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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赶紧将矿泉水递到戚七面前。
“yue～”
戚七摆了摆手，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鼻涕控制不住的流。
“小主人……”
空空的轻轻拍着戚七的后背，每拍一下都渡了一丝妖力进入戚七体内。
终于，戚七吐的没什么可吐了，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她的状态才慢慢缓和起来。
戚七脸色惨白的接过矿泉水喝了起来，她光是想起刚刚那种感觉就已经够够的了，那是不管经历了多少次都绝对不想回忆的痛苦。
“我……yue～我再也不想体验……yue～体验这种感觉了！
太难受了！
yue～”
戚七一边干呕一边吐槽。
空空继续轻抚着戚七的后背，并问道：“现在已经确定是灵域了，那这生意，我们还做不做？”
戚七斩钉截铁道：“做！
当然要做！
又不是恶煞阴域，yue～只是灵域而已，怕什么。
yue～”
空空还是很不放心，但他并没有像一开始一样阻拦，只是再次提出自己的看法：“可是灵域也很危险啊，万一陷在里面一样会很麻烦的，其实这单生意也不是非做不可。
而且现在又多了一个变数，刚刚那个穿白衣服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万一她也是为了灵域而来，搞不好会妨碍我们做事。”
“行了，我心里有数，yue～等明天见过苏文再说，yue～说不定他还不同意用灵来交易呢，我们现在说这些也没用。
yue～”
戚七说着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她还是有些没缓过来。
“可如果他同意了……”
“如果他同意了，那就按照奇物斋的规矩来。
我完成他的心愿，他的灵归我。”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这不是你说的嘛，奇物斋有奇物斋的规矩。
那我们开门做生意的，哪有将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说到这儿，戚七见空空还想要说什么，她便将双手搭在空空的肩膀上，十分郑重的说道：“空空，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师父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的！”
空空的眼神闪烁，他仿佛透过戚七看到了另一个人，看到了他的主人，那个温柔如水的女子，那个善良到令人心痛的女子……
看着眼前的少女，一颦一笑都有着那个人的影子，空空真的很怕，怕会再次失去眼前之人。
“小主人……”
“空空，我可以的，相信我。
如果只是一个灵域就放弃，那奇物斋的招牌迟早也得砸在我手里。
我可不希望师父回来的时候，发现奇物斋已经经营不下去了。”
戚七目光灼灼。
空空原本还想要劝些什么，后来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只见他露出一个既欣慰又无奈的笑容，点了点头，“我的小主人的确是长大了，既然小主人已经有了决断，那空空愿陪小主人一同前往。”
戚七也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她拍了拍空空的肩膀，“行了，等明天再说吧，还不知道苏文怎么决定，这生意还不一定做的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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