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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姜见工位上专业课书籍似乎都搬走了，问：“他们人呢？”
盛行渊拎起手中横幅，单手指了指：“这还挺管用，我第一天贴上，第二天他们就很自觉不来了。”
时姜再好脾气也快被气死了：“最近零花钱够花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今晚和你爸约了见面？”
盛行渊：“……”
于是在时姜的魔鬼死亡注视下，盛行渊不情不愿开始打扫实验室。
而另一头，时姜赶紧把那两个报到她名下的本科生追回来。
现在已经到了寒假时间，学生们也不计前嫌，十分配合，过了电话就很快到实验室了。
为首是一特漂亮的小姑娘，一见她就先打招呼：“时老师好，我是贝蔻旗，是我们系大三的学生。
久闻时老师大名，特别荣幸能进您实验室参与工作。”
“他是顾凉佑，我们是一块儿的。”
她身后跟着的男生也来礼貌问好。
她这个小男朋友长得又高又瘦，十分帅气。
时姜觉得自己这个导师当得非常失职，尤其这些本科生，正处于人生关键节点，想进实验室体验体验学术生活，结果被盛行渊这个极其不靠谱的大师兄给撵走了。
要是直接撵走倒还好，怕就怕已经带着打了好几局游戏了。
她赶紧说：“蔻旗同学，对不起啊，老师之前休病假，没来得及关注到你们。
前段时间缺了指导，没有叫你们学到东西。”
而对面小姑娘嘴边笑得甜，十分给面子：“不会呀，我们还是有收获的。”
旁边盛行渊松口气。
贝蔻旗接着：“我跟着大师兄，德|州扑克现在打得可熟练了呢。”
盛行渊：“……”
贝蔻旗仔细想了想：“啊对，还有我手游的段位也……”
盛行渊恨不得过来直接捂住她的嘴，忙打断道：“你乱说什么，我可没带你打过手游！”
而时姜才不管什么扑克手游，默默转头看向盛行渊，满脸写的就三个字——你完了。
“那我们抓紧接下来临春节前的时间，一块好好做个课题，搞项研究，如果你们有成果的话，还可以考虑发表论文，我可以帮你们审稿把关。
你们看这个计划可以吗？”
对方又露出那种甜甜的笑容：“好呀，谢谢老师。”
时姜被小姑娘笑得心都化了，忍不住摸摸她头：“客气什么，不用谢。”
于是这一整天，刚返回工作岗位的时姜，大概再加上愧疚心发作，她别的啥事儿没干，全都和贝蔻旗两个学生一起讨论到很晚，包括调研、定题等一系列问题，计划和任务都扎扎实实地布置了下去。
期间盛行渊在旁边听得直打瞌睡，脑袋小鸡啄米都没停过。
直到夜幕拉开，两个本科生都抱着电脑离开了，盛行渊偷偷观察时姜神色，轻轻碰碰她胳膊：“你真的要去和我爸吃饭？”
时姜揉了揉发酸的后颈，面无表情站起来：“不然呢？”
继续观察一会儿，盛行渊凑去拉她袖子：“时姐……时老师，给个面子。”
他朝会议室外耸耸肩，谄媚道，“你瞧，我最近都拮据到住实验室了，你还忍心，让老家伙继续扣我钱？”
时姜才不信他这套，铁面无情地抽出：“想求面子，到时候饭桌上你再求呗。”
盛行渊摆手：“我才不和他吃饭。”
时姜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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