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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划过手机屏幕，最后停留在通讯录里秦溪两个字上。
陆柒柒的目光落在上面，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结了冰的湖面。
果然是她。
这个名字跳出来，并不意外，却还是让陆柒柒心头掠过一阵不舒服的寒意。
不是恐惧，是那种踩到脏东西的生理性排斥。
秦溪的行事风格，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带着一股子阴暗角落里才有的馊味。
她闭了闭眼，将那股翻腾的恶心感压下去。
呵，她从来不是被动挨打的性格。
秦溪既然先动手了，就别怪她奉陪到底。
陆柒柒再次拿起手机，指尖这次点开的是另一个加密号码，属于她商业情报网络的核心负责人。
电话接通，她甚至没有寒暄。
“查一下秦溪，她手上最近有什么重要项目，特别是需要大笔融资或者正在竞标的。”
声音平稳，就像在安排下午茶点。
“收到，陆总。”
对面的人效率极高，没有任何废话。
信息网络运转起来，速度快得惊人。
仅仅过了大半天，一份详尽的资料就躺在了陆柒柒的加密邮箱里。
秦溪最近确实在全力扑一个项目，上面显示，她投入了血本。
陆柒柒一行行扫过屏幕上的信息，唇角无声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带着点冷意。
这可真是，瞌睡刚来，枕头就递到了手边。
她放大地图，仔细研究了那块地皮的各项参数，又重点分析了秦溪联络的那几家投资方的背景资料和投资偏好。
最终，一个电话又打了出去。
是打给其中一个竞标公司的。
“汪总吗？我是陆柒柒，有时间见个面吗？”
“……”
几天后，万众瞩目的城东地块竞标结果公布。
秦氏集团的名字，并未出现在中标名单上。
消息传来，秦氏内部一片哗然。
而对秦溪来说，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更沉重的打击接踵而至，之前谈好的那几家投资方，仿佛约好了一般，在竞标结果公布后不到二十四小时内，纷纷撤回了投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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