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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拍打着炎十二月光洁赤裸的后背，就像是哄孩子一样，忍着疼，轻声哼唱着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年前母亲教给他的摇篮曲。
炎十二月咬着咬着，突然感觉很委屈，她流着泪，渐渐松了力气，看着被自己咬出血的地方，情绪翻涌，眼泪愈发止不住。
“笨蛋！
沈七叶你就是个混蛋！
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我为什么要喜欢上你啊！
我明明...我明明...呜...疼不疼啊...笨蛋...”
沈七叶只是搂着她，用脸颊蹭着她的耳垂，像是安慰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炎十二月的后背。
“月儿，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么对不起？
沈七叶不知道。
或许他知道，他再清楚不过。
但此刻，他想要道歉的地方太多，反而最终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辜负了她的爱，但又不想松手，像他这种人，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也没关系。
沈七叶心想。
请不要让她知道就好。
沈七叶看着月亮，笑了笑。
不然这个笨蛋月儿一定会为了救他，跟着一起去地狱的。
“我不疼，月儿。”
他轻声说。
炎十二月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膛，少女咬着嘴唇，赤裸着身子压到沈七叶身上，月光在她的身上披了层白纱。
是非对错，她已经不想再去多说。
眼下，夜色正好，他爱她，她爱他。
这就够了。
“小沈...我爱你，我会一直爱你。”
炎十二月擦了擦眼泪，俯身看着他，完美的娇躯大方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红着脸，认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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