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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楼梯间的方向走去。
楼梯间的门开着，她看到背对着她的他，手臂撑在栏杆上，她正要走近去叫他，却听到他小声说着什么，竖耳听才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不生气！
不生气！
不生气！
——”
带着暴躁之气。
柳莺：……
她没走近，转身走了。
她在舞蹈室门口等了一会儿，祝慕森就回来了，脸上淡淡的，问她：“完事了是吗？成功了吗？”
“嗯，他们定下是我了。”
“行，我送你回去吧。”
两人往外走，去停车场上了车，他开车送她回她住的地方。
车停路边，他快步下车，过来给她开车门，“天冷，你快上去吧。”
他道。
柳莺下车，看了他一眼，“好。”
她往前走。
走了几步，她停了脚步。
略微思量，抿了抿唇，她转回身，又走了回来。
祝慕森本来就站在车旁看着她离开的，看她又回来，脸色微怔，等着等她开口跟他说什么。
柳莺站在他面前半米左右的距离，天已经擦黑，夜风轻轻吹着她的头发，脸上原本精致的妆有些许褪去，口红淡了露出原本性感的肉色。
她说：“你还要装多久？”
祝慕森：？
短暂的迷茫过后，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然后他笑了。
这世上再没有人，在他把金钱美色捧到她面前的时候，在他表现得温柔体贴成熟大方的时候，会对他说：你还要装多久。
隐藏自己掠夺的本性。
他笑着走近她，他抬手去摸她的脸，然后凑上去，“那就不装了。”
话音落，他低头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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