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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煜揪就这么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一些解不开的谜题终于有了头绪，轻轻摩挲着杯壁，“我算是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喝醉的了。”
酒量不好，还喝得快，他不醉谁醉。
晏南秋从材料堆里拔出脑袋来，满头飘起小问号，“什么？”
楚煜的目光停留在他泛有水光的唇上，若有深意的道：“没什么，就是看你喝的有点快，稍微提醒你一下。”
晏南秋抿了抿唇上的酒，看了眼瓶子里还有大半的酒，拍了拍胸脯道：“没事，我心里有数！”
十五分钟后，楚煜看着视线开始迷离的晏南秋，不动声色的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功能。
他缓缓拿开桌上的酒瓶，放到自己跟前，“好了别喝了，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醉！”
晏南秋支起身子，软趴趴的伸手想要够楚煜手边的酒瓶，但还没碰到酒瓶，手就开始开合，下一秒便抓住了楚煜的手。
他拉过楚煜的手，低头看了一眼，反应有些迟钝的摸了一会儿，呆呆的抬起头，“酒呢？”
楚煜挑下了眉，不着痕迹的问道：“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对了就把酒给你。”
晏南秋：“你问。”
楚煜轻声问道：“你刚才说我的眼光在你认识的人里排前三，其中一个是爷爷，还有一个是谁？”
“没谁。”
晏南秋哼唧了一下，“爷爷是今天才加上去的，之前……只有你。”
楚煜嘴唇动了下，轻声道：“只有我是什么意思？”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晏南秋，眸色微深：“之前就想问了，你上次说，要是我不同意，就结束了，是什么意思？”
晏南秋疑惑的“嗯”
了一声，像是有些没听懂。
楚煜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最终将重心放在了“结束”
上，“我当时要是没同意的话，会结束什么？”
晏南秋怔了下，视线突然变得迷茫起来，“结束，就是……结束。”
“一切，都会结束。”
晏南秋撅起嘴，皱了皱鼻子，“……我不想结束。”
楚煜的语气不自觉的放弃，“好，你不想结束就不结束。”
晏南秋把脑袋怼在他胸前，缓慢的摇了摇头，“我说了不算。”
楚煜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套着话：“那谁说了才算？”
晏南秋安静了几秒钟，像是在思考，又像是他也不知道答案。
过了好久，久到楚煜都以为他要睡着了，晏南秋才轻声呢喃道：“你好像能说了算。”
楚煜：“我是谁？”
“你是……”
晏南秋微微扬起小脸，视线朦胧的嘿嘿傻笑，“我的楚煜哥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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