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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婷意识到了今天之所以会被截杀的关键除此以外，她想不到为什么剧情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到底是哪一个点……不，已经不重要了。
当知道对方是灵级实力后，实力的差距就已经大到一切阴谋诡计都没有用的地步在不动用换天剑的情况下，就算底牌尽出，她们最多也就换掉一个金级。
但就算动用换天剑也绝对不是周芸现在常态化的程度就足够的，必须过量，甚至暴走，乃至……唤醒剑灵。
可眼下除了换天剑以外已经根本没用办法了。
比起被杀……不，被杀的只可能是她，如果目标是换天剑的话，他们一定是活捉周芸。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比起这样，所以只能用换天剑了么……
周婷眉目低垂，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唯有紧握到甚至扎进肉里的双拳暴露出此刻她的愧疚，和深深的不甘。
如果她没改变剧情……
如果她能再强一点……
如果她能不那么信赖剧情，能早点察觉到……
“……用吧。
芸。”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
！
——都怪我！
！
滴答。
是鲜血滴落在龙背的声音。
周芸正欲点头，闻声，又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周芸心里一跳，连忙转头，却见周婷的双手鲜红一片鲜血正顺着拳心缓缓滑落。
“婷，你怎么了？！”
周芸连忙握住周婷的手。
“我没事，你快用换天剑吧。
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周婷强颜欢笑，心里却痛到滴血她好恨啊，好恨这个没用又自以为是的自己。
如果不是她，她们又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不对！
如果对方是冲着换天剑来的，又怎么可能没防备她们用这一招呢？！
周婷瞬间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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