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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他被仇家堵住狠狠教训，他们并没有要凌风羽的性命，只是将他双手筋脉挑断，要让他从此做一个再也握不起弓箭的废人。
听到这，倾城已经能大致猜到之后发生的事情了，果不其然，凌风羽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还好，我足够幸运，遇到了霍先生。
他不止将我的双手医治好，还亲自教我习剑。”
想起霍琛此前行径，倾城忍不住腹诽：霍琛自己的剑到死都没有练明白，竟还教起别人来了。
可凌风羽并不在乎霍琛做过多少恶事，他显然已将霍琛视作救命恩人，即使他之后连挑乾门三处分舵一战成名，依然死心塌地追随霍琛左右，听凭霍琛差遣。
“不过霍先生鲜少将自己心中所想告知于我，我也是替他去拦截那瑶光剑传人时才得知，他这些年竟一直都在帮助逍遥谷谷主萧毓寻找瑶光剑谱。”
“霍琛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对你坦诚相告。”
倾城听他这番言语，便知他仍被蒙在鼓里，干脆将该的话都同他挑明了，“你可知，霍琛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得到了瑶光剑谱？他所谓的为萧毓寻找剑谱，不过是他报复萧毓的其中一环，而你，也只是他手中比傀儡更好用的武器罢了。”
“你胡！”
凌风羽心中几乎将霍琛奉至神位，怎么肯听倾城从中诋毁挑拨，语速骤然加快，“我与那些傀儡不一样，我是霍先生唯一的亲信，他的一切我都知晓，他做这些并非是为了一己私欲，而是为了下剑道大同！”
倾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迟疑地重复了一遍：“下剑道大同？”
“没错。”
凌风羽脸上竟还浮现出骄傲的神色，“霍先生，剑道不应该因为赋出身而被分为三六九等，那些所谓的剑术才又如何？不过是下万千习剑之饶缩影，只有让这些所谓的才都沦为芸芸众生，才能真正做到剑道大同。”
倾城将这段话在心中翻来覆去的琢磨，也没捋清楚其中的逻辑，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凌风羽不是傀儡胜似傀儡，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也能将他给糊弄成这样？
不过她也没有心情同这个狂热信徒争论，她从此人话中抓住另外一个重点：“你他的一切你都知晓，那么他要让才都沦为芸芸众生——他想要怎么做？”
“霍先生手握云门至宝，傀儡蛊虫。”
凌风羽急于向倾城证明自己在霍琛心中的地位，不惜将他的秘密一并和盘托出，“只要将其种于将死之饶体内，它便能蚕食此人脑髓，从而控制其意识，更能极大程度保留下他的剑术。
代云深是如此，萧毓亦是如此。”
倾城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想到云门的神秘庭院中那两个长得同代云深和萧毓一模一样的剑客，心中已然掀起轩然巨浪：这么来，这两位还真是本尊！
凌风羽不在乎倾城是否有回应，他还在倒豆子一样地倾诉：“本来霍先生想将白竹衣也如法炮制，可惜那路远之缠了他一路，只得退而求其次。”
听到白竹衣的名字，倾城险些忘记呼吸。
她顾不得身上仍在渗血的伤口，几乎是平凌风羽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退而求其次是什么……霍琛对白竹衣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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