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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咳嗽了一下，问：「什麽感觉？」
我皱眉说：「什麽什麽感觉？」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就是……感想？」
我心里其实还在碰碰跳，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说：「感觉……挺喜欢吧？爸爸下乡後这几天都是梦幻一样的生活，我有种虚幻的感觉，好像美好得不真实一样。
」
妈妈轻轻拍了我脑袋一下，说：「你还挺能说，一套一套的。
」
我呵呵的说：「那是，我成绩最差的时候语文和英语也没低于过80分啊。
」
妈妈咳嗽了一下，说：「那你怎麽看……妈妈这样……这样给你看的事？」
我早习惯了她在谈起福利的时候闪烁其词，已经能够脑补听懂她言下之意了。
所以我回答：「大概妈妈是很无奈吧？不这样做我这个赖皮小破孩又掉链子。
」
妈妈摇头说：「不是，我没觉得什麽无奈。
妈妈这个人其实没有你想得那麽……怎麽说呢，没那麽精明。
」
我有点听不明白，就问：「精明？你是说让我学习这事吧？我没觉得妈妈有什麽心机的地方啊？要说吃亏，妈妈才是吃亏的一方吧？本来学习就是我们自己的事，学不好就拉倒的家长也不少，哪会像妈妈这样牺牲那麽大来管我啊？」
妈妈摇头说：「这个也不是牺牲啦，怎麽说呢？算是任性吧？每个人其实都有任性的一面。
你黎姨要是一生气，就会去买一堆手镯啊什麽的乱花钱。
事後她也知道那些玉啊什麽的不值这个钱，但是就是想任性一下。
女人都是这样的，你别看桃芽的舅妈好像家庭条件一般，其实我经常听说她一和老公吵架就摔东西。
那种很贵的电视、家里的碗筷经常给她摔完……」
我大概明白妈妈的意思了。
妈妈继续说：「所以，我和你一在强调，妈妈可不是对你有什麽私情才这样做的。
也不是因爲要你好好学习做出什麽牺牲，纯粹就是觉得……压力好大，想任性一下而已。
」
我突然觉得，妈妈可能是在说拍照的事，而非说现在这样M腿给我看私处的事。
于是我说：「那妈妈以前拍照……也是想任性一下吗？」
妈妈突然没词了，停了一会说：「结婚前拍照是不懂事，那个我们不谈，事後妈妈也後悔了。
後面拍照是你爸想看，所以我顾及他的这个爱好去拍的。
」
我打断她东拉西扯，边低头吃饭边手指了一下前面她的阴阜说：「那现在呢？」
妈妈看我近距离指了一下她的隐私部位，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屁股说：「现在……现在我觉得自己好丢人」说着掩面笑喷了。
我觉得妈妈一直在绕圈子不回答我的问题，所以追问：「是不是拍色色的照片能让你放松？」
妈妈连忙否定说：「没有！
绝对不是，你爸给我拍的时候我紧张得很，他每次都喜欢带我去河边啊、山里啊这些地方拍。
每次穿得很露很透，我根本一点也不放松。
」
我继续追击：「那这样的话，跟我一起拍很透很露的照片，你也放松不了吧？这样只是单纯满足我罢了，怎麽又说是任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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