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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
下次再他妈不珍惜粮食老子就直接打死你！
外卖小哥怎么了，挖你家祖坟了？”
麦凡特别舒爽的把这张泉涌给打了一顿，然后接过程小果递过来的、已经重新装好的红烧排骨，顿了顿对着她道：“去告他。
别怕。”
程小果浑身一抖，没有说话。
然后在麦凡离开之后，张泉涌用无比恶毒的眼神看向程小果，他一边咳嗽一边压着声音道：“你等着，这次、你不陪我上床，就别想毕业！”
程小果一咬牙，在心中下了个决定。
麦凡走到艺术大学广场的角落里，把红烧排骨再次喂给那些流浪狗。
而在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他却忽然心中一动，他猛的扭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错觉吗？”
算了，还是继续送外卖吧。
当天晚上八点，麦凡偷偷的去了张泉涌的办公室，准备找一找他有没有私藏的视频或者其他可以当证据的东西，不过这人似乎非常的谨慎，所以他还真没找到。
“怕是在他家里的可能性大一点。”
麦凡这样想着，决定在凌晨深夜的时候再去张泉涌家翻找一下。
但，让麦凡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到他去张泉涌的家里，他就等来了荆山海的电话。
“怎么了？”
“……张泉涌跳楼自杀了。”
麦凡：“……这不可能！”
那样一个自私自利又淫邪的家伙，哪怕是放火烧山都不可能会自杀！
荆山海叹口气：“他跳楼被目击者很多，甚至还有他家里负责做饭的保姆。”
麦凡沉了沉心：“我马上就过去。”
他先瞬移到荆山海的屋子，然后带着荆山海一起去了张泉涌家的小区里。
此时这里已经被拉上了警戒线，周围围满了好事的围观群众。
麦凡挤到警戒线旁边，一眼就看到了，那摔的死的不能再死的张泉涌。
明明今天中午一点多的时候他还在嚣张的伤害别人，可几个小时之后，他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再也无法伤害别人的尸体了。
麦凡抬头往上看，似乎忽然间看到两道非常亮的光点。
他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可那光芒一闪而逝，仿佛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错觉？”
荆山海看到他的异样：“怎么？”
麦凡微微有些迟疑：“你有没有感知到周围有什么特殊的存在或者灵力波动？”
荆山海的神色变得严肃，他闭起眼感知了一下，最后却摇摇头：“没有异常。”
麦凡唔了一声：“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算了，等警察调查的结果吧。”
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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