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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除了装备部外，其余人已经到齐了。”
“那群科学疯子才不会上心，脑子里面只有爆炸和更炸裂的爆炸，突如其来的龙文只会影响他们炸药的调配剂量。”
“人数——全部？”
曼施坦因看着手中报告目瞪口呆。
“如你所见……除去少数没有血统的杂役人员……呼……看数据……血统决定了这句话清晰程度……呼呼……”
施耐德冷声发言，疮疤可怖的面孔掩盖在呼吸面罩下。
“学院从未有过这样的例子……哪怕是龙王出现……如果说这句话是某种言灵……那么它是如何穿过守夜人的屏障……又是如何传达到我们的大脑里的？”
施耐德思索片刻接着说。
他和曼施坦因对视，曼施坦因摇了摇头：“刚刚通过电话了，父亲说他同样听到了，但他也不清楚。”
人群小声议论。
施耐德点头，他敲了敲桌面沉下嗓音：“肃静！
肃静！”
“既然连守夜人都不知晓对方的来历……那不妨假设一下对方的身份……”
曼施坦因眉毛拧成一团，眼角的皱纹就像堆叠的三明治，周围的教授全部神色凝重，会议室安静的能听见针头掉落。
投影仪嗡嗡运作，施耐德的声音在呼吸面罩的影响下像是从老式留声机里传出。
“龙王……及以上存在！”
教授们的心脏被无名大手握住一般，压抑的气氛弥漫了整间会议室，这时窗户被推开，凛冽的冷空气涌入暖和的房间内，有人目光透过层层高楼看向远处天空密布的乌云轻声叹道：“山雨欲来风满楼。”
“立刻通知执行部……在外专员……速回学院！
其余人等各司其职……时刻待命！”
施耐德对着周围的人群下令，教授们纷纷散去，立刻回到自己岗位。
“元老会应该又要开启了。”
曼施坦因的语气略带担忧。
施耐德看了一眼这位相处数十载的同事兼朋友，胡须灰白，头发已经掉完了，身为儿子的曼施坦因甚至比他的父亲更像一位操劳的父亲。
“做好自己的职责……就行。”
施耐德许久伸出手拍了拍朋友的肩膀，两位老人并肩站在会议室外的阳台上。
等到施耐德走后，曼施坦因看着这个老顽固背着呼吸机蹒跚的背影不由自主地苦笑起来。
“做好自己的职责吗？”
“老朋友，你的职责和我的简直天差地别，我只需要维护学院风纪，你那可是执行屠龙。”
“是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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